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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楠苦笑了一下：“四爷今天心情不太好，上午开了一个短会，他把所有的高层都骂得狗血淋头。”
“心情这么糟糕？”顾宓蜜怔了一下。
祁灏宸的怒，从来都是不动声色。既开始骂人了，那心情值估计得是负数。
秦楠耸耸肩，他早知道没人能够逃过这一劫。高层们都被骂了，他这个身边人也是如履薄冰，做好做歹都是第一个接骂的。一上午，祁灏宸不知道对他摔了多少文件。
他一直在捡文件，腰都弯疼了。
“小姐你不用担心，四爷是不会对你发火的。”秦楠说。
顾宓蜜听着，轻笑了一下。那倒是，祁灏宸心情再怎么不好，都没有对她发过火。
只是，祁灏宸心情不好，她也担心。
“哥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原因不便说，秦楠打太极，“大总裁，谁没有点脾气呢。”
知道从秦楠嘴里套不出来话，顾宓蜜便也没有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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