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8章摊牌（2）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、
牧之偷偷睁开一只眼，发现落云七正一脸不解的看着他，就在他以为她没听懂的时候，听见她冷冷的质问道：“什么人物？
咕嘟。
牧之吞了吞口水，小心翼翼的开口，“我是……网络小说……作者，你是里面的女主……”
每说一个字，落云七的眼神就阴沉几分，如果眼神能够杀人，牧之已经千刀万剐了。
“所以，这些都是假的？一切都是你的设定？”
她问出的声音很平静，双脚却冰凉刺骨。
“如果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，包括她这个人的存在根本就是假的，那么落胤渊是什么，云清竹是什么……帝释天又是什么！还有时光……那我生存的意义是什么……”
眼看着她身上布满了黑暗气息，牧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，“不是，你是真的！我也是真的！当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，这本书已经脱离了轨道，所有的发展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，这里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了，不再是虚幻的！你就是落云七！唯一的！”
牧之的眼睛有些泛红，他说的每一句话，都是发自肺腑的。
落云七使劲闭了闭眼睛，再次睁眼的时候，已经没有半点激动地神色了。
“既然你是作者，那就把这个故事结束吧。”
牧之一脸呆滞。
“……大哥，你认真的吗？”
“我像开玩笑？”落云七拧着眉头，脸上带着寒光。
“不是……问题是我现在根本出不去，我……也不想出去。”牧之低着头，整个人很是颓废。
落云七冷冷的看着他，“如果你死了，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没死过……唔……”
噗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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