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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恒生眯了眯眼:“粟粟是怕我智商不够。”
白粟:“哪有，我就是随口说说。”
顾恒生欣然道:“色令智昏，遇到老婆大人，我的确智商不够。但我有个疑问。”
白粟说:“什么疑问？”
“老婆大人是怎么清楚，顾明月和苍夷的事。”
白粟眼神闪躲，解释说:“你之前差点被顾明月绑架，我就找了人监视她。至于其它的，能不说吗。”
顾恒生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。”
……
顾恒生下午约了苍山来治疗。
苍山提着公文包，带着寡言少语的苍夷进来。
治疗地点依旧是玻璃花房。
治疗过后，几人就坐在玻璃花房内聊天。
白粟端了几杯茶水进来。
苍山接过茶水，说道:“顾先生的状态好了很多，如果后续稳定，建议一个月进行一次治疗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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