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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雨航发来的这些色图看着有点眼熟，许岩倒是认得不太真切，不过楚雨航似乎同样已经发现了。
“我也看着像。”楚雨航说道，“她上次挑拨你跟李威最后退群之后，我没跟她说过话，这图是我这两天搜色图的时候找到的。”
说着发给许岩一个个人社交平台账号，里面有色图，有一些更露骨的付费短视频，也有打赏二维码，看起来好像就是苏小珑的样子。
而在色图之外，还有一些负能量满满的发言，似乎也能够印证许岩的猜测……
她在以一些激烈的言辞攻击一个叫做‘蜥蜴神’的电竞选手，说对方骗她的钱、关键时刻不来帮她，还想骗她去卖春，贴了一大堆发言记录。
结果说得逻辑混乱、吃瓜群众也不太看得明白；反而连她的生意也受到影响，发的色图下面只有几个‘蜥蜴神’的支持者在追着骂她，而现在互联网上女菩萨内卷激烈，她才发了一天两天，也没什么人气基础，反而是一副人人喊打的样子。
“她火堆已经灭了啊……”
许岩看了一眼，也觉得这人有点可怜。
倒是能够大致猜到她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原因，其实许岩对此早有预料。
苏小珑本来没什么本事，全凭开头一波别人的资源撑起来，结果跟许岩吵了一架，新手保护没了，那只花仙子还被许岩一剑给砍了。
更倒霉的是沾上那种传销一样的组织，现在沦落到这样似乎理所当然。许岩本来以为她能撑到这次危机轮，但是现在看来，这女人混得比他想象中差多了。
当然，许岩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。
虽然之前有些口角，但那是无聊骂着玩的，楚雨航特地给许岩说了一声，但许岩没什么追着报复的想法，当然也不至于闲的蛋疼去接济她。
两人聊了两句，就没有再讨论苏小珑的问题了。
只是紧接着，是另外一个‘自己人’——
也就是李威。
要说关系的话，李威并不算格外亲近，许岩跟他往来，也只是普通地做一做生意，加上苏芸止的关系，许岩给了他一些机会。
而李威抓住了许岩给他的机会，四天下来，他在许岩身边几个人当中，反而成了表面上混的最好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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