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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依旧无人开口，衍轻笑了一下，打算继续说些什么，却被白笙打断了。
白笙手指一点，血芒涌出，直奔衍的双眼。
“没用的，恢复不了的。”
衍明白白笙的用意，但他却不相信自己能够恢复，因为皇族历代都是如此，从未有过例外。
皇城毕竟是威能强大的神物，想要控制皇城，总归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。
“濒死之人我都能救活，更何况是一双眼睛！”
白笙眸光明亮，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衍愣了愣，随即便感受到了一股清凉在双眼中流转，驱散了疼痛，而后又传来一抹酥麻刺痒，正是肉芽滋生所带来的感觉。
衍心头一颤，满是不可置信，接下来便被暖意和感动所取代。
对于白笙来说这件事只是举手之劳，但对于衍来说，白笙无异于是他的再生父母。
若是可以，谁甘心做一个瞎子呢？
衍深吸了口气，平复心里激动的情绪，“谢……”
衍刚说出一个字，便传来白笙平静又坚定的声音。
“事不宜迟，现在就开始吧！”
衍立即咽下了后面的话，点头应声，“好。”
眼下时间紧迫，的确不是说感谢之语的时候，况且白笙要的也不是衍的感谢。
衍非常清楚，比起自己的感激，白笙更愿意看到自己活的精彩。而且有些时候，感激之情也是一种负担。
衍摒弃一切情绪，将心神全部沉浸于皇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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