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顾小语的情绪稳定下来，封奶奶又笑了。
“小丫头，是不是连跟阿默也说不清楚？”
顾小语咬着唇，点点头：“他相信自己所见的。”
“要不要奶奶帮你作证？那天晚上，奶奶可以说，龙安琪并不在奶奶的房间。”
“奶奶！”顾小语吓一跳，猛地看她。
怎么都没想到，奶奶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，她对我来说是外人，你才是我封家的人。”
奶奶一点都不觉得为难，反倒抬起手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。
那慈祥的模样，和亲奶奶一点区别都没有。
“人都会偏心的，我只是喜欢你和阿默可以好好相处，别让那些人给破坏了。”
可是，顾小语还是摇摇头。
“如果这样，就是要奶奶撒谎，奶奶一辈子心里都会不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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