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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了山神一眼，恨自己不应还信他的。
他这种能看着童女被虐杀，而不动半点思绪的神，活了几万年，又有什么没见过，捉弄一下我，不过就是给自己找点乐趣而已。
一脚跨到山间的泉水边，我喝了好几口水漱口，可那种涩涩的味道就好像在舌根生根了一样，涩得连嘴都张不开。
“这是真情果。”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了过来，立身在泉水边上，朝我轻声道：“情味苦涩，让人口难开，你要记得这味道。”
我突然沉默，抬头看了他一眼，却见他双眼沉沉的看着我，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，然后伸手递了一个果子过来。
跟颜色鲜亮，看上去垂涎欲滴的真情果不同，这果子皮糙暗黄，粗看上去跟地里才刨出来的土豆一样，一点食欲都没有。
“你看，无论是人也好，神也罢，都喜欢以外表取物，总认为长得漂亮得最好，所以每次吃亏的都是你这种人。”山神冷哼一声，手轻轻一展，那烂果子就在半空中破碎。
香甜的气息肯间散开，让人神清气爽，光是闻着就感觉嘴里的涩味散了许多。
“吃吧！”山神叹了口气，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颗，递给我道：“记得，别以外表取人取物，也不要先入为主，当年如果不是你先入为主信了柳坤生，怎么会落得如此境界。”
我接过果子，并没有说话，直接扔进嘴里。
入口香甜，满嘴汁水，舌根的涩意立马被冲散，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。
而山神却静静的闻着空气中那股香甜的味道，不再言语。
我隐隐感觉到，他似乎当年对那条白蛇有着不一样的情感，要不然娲祖也不会贸然提意让他和我生孩子，毕竟娲祖拿他没办法，也不可能强求于他。
但他又为什么答应？
又为什么前两次对我用强？
我不好问，更不好去追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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