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公寓的一路，后座的沈默沉默得厉害，卫阳好几次想要提之前在餐厅门口的事，看见沈默低沉的脸色后终于作罢了。
到了公寓下，沈默突然说：“卫阳，我和她已经结束了，以后别做那样的事。”
卫阳伸手把车钥匙递给他，略微一愣，终于忍不住问：“就算怀瑾想回头都不可能吗？”
今晚秦怀瑾对沈默的态度早已说明一切，他最初的直觉没有错，不管那个宋临初是怎么回事，但秦怀瑾心里还是有沈默的，她没有放下。
沈默接了钥匙转身，头也不回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感情的事有什么不可能的，时隔多年秦怀瑾再次回来就说明一切了，而且现在他们成了一个学校的同事，低头不见抬头见……
卫阳张了张口，终究没有再说话。
…………
宋临初将车子靠边时就看见秦怀瑾一言不发蹲在花坛边上，她的高跟鞋脱了丢在边上，倒是没有哭，就这样呆呆看着他过去。
“怎么了？不是说今天同事聚会吗？”宋临初过去伸手想要拉她起来，却见她蓦地皱眉，他这才看见她的手肘擦破了皮，“怎么弄的？”
秦怀瑾下意识看了眼，似乎想起她被沈默推出车子后座，狼狈摔在地上的场面。
他看着她的眼底尽是怒意，却丝毫没有发现她受伤的事。
沈默真的，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秦怀瑾摇了摇头，自嘲一笑，看着宋临初说：“他真的在骗我。”
“沈默？”宋临初的脸色微沉。
她又一笑，推开他的手，弯腰捡起了高跟鞋坐进车内。
宋临初跟着坐了进去，不免问她：“今晚聚会他也来了？你们吵架了？”
呵，算吵架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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