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
李文才和王富贵全都愣在那里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！
开玩笑，这玩意儿已经确定是夜壶了，虽然也是古物，但是，谁没事收藏一个太监的夜壶玩？
也就是说，这东西卖不出去了，而且，王大拿可是知府，他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了杯中的尿水。
这……
这夜壶要是坐实是谁的，有很大的风险要被王大拿报复啊，最重要的，这夜壶里的尿液被当做酒水卖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现在，谁是这夜壶的主人，不仅被王大拿惦记，有很大的风险，会被太原城喝酒的人报复啊！
“这……大人，这夜壶不是我的啊，我家财万贯，怎么会收藏一个夜壶呢？更何况，还是那赵高的，我呸！”
李文才急忙解释道。
“大人，这夜壶，这夜壶您是从李文才手里拿出来的，与小人无关啊！”
王富贵也急忙解释道。
王大拿此时还在干呕，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，坐在案桌后面，冷声问道：“本大人不想知道此物是在谁那里拿出来的，只想知道，是谁家祖上的物件。”
额……
李文才和王富贵全都哑然，林凡知道，现在想让二人认账是几乎不可能了，与其让他们互相推辞，不如把那东西找个地方埋了，以供后世人挖出来。
“大人，依我看，这夜壶给谁都不合适，不如找个地方埋了吧，毕竟是一件古物，古物就应该赠给有缘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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