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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凤澜沉吟了会，道：“大长老，我觉得这件事吧，不能太过强求。”
“他们是我们九天宫的弟子，老夫让他们贡献出丹方有错？”
“再说，老夫又没有白要，也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啊！”
大长老怒道。
“但您给他们的这些好处，他们未必会放在眼里。”
“这事不如就顺其自然吧！”
“免得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不知为什么，上官凤澜忽地戛然而止，脸上不仅爬起一丝畏惧，还带着一丝惋惜。
“免得什么？”
大长老狐疑。
“这……”
上官凤澜迟疑不语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大长老道。
上官凤澜深呼吸一口气，看着大长老，道：“免得重蹈秦霸天的覆辙。”
大长老脸色顿时阴沉下去。
“我就知道，提起此人，您会生气，但也不能否认，当年确实是我们九天宫太过强势，不然他也不会消失。”
“如果他没有消失，那凭他的天赋，恐怕现在已经是宫主和副宫主这个级别的存在了。”
上官凤澜叹道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
“这个名字，老夫不想再听到。”
大长老不耐烦的摆手。
上官凤澜听闻，暗中一声低叹，然后就沉默了下去，静静地看着大长老。
“呼！”
过了很久，大长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，神色忽然变得有些憔悴，对着上官凤澜摆手道：“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！”
“是。”
上官凤澜躬身应了句，便转身退去。
“秦霸天……”
“卢正阳……”
大长老也随之起身，走到窗户前，望着外面的夜空，神色间竟带着几分莫名的忧伤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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