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看了眼战斯爵，暗示他应该说点什么。
但是，这种暗示，战斯爵怎么可能看得懂？
“咳。”
秦天轻咳一声，只好自己来。
“程医生。”
秦天端起酒杯，“承蒙你照顾，那，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“嘻嘻。”
程青青笑了，和他碰了杯。
“谢谢。”
说着，看向战斯爵，微微抬着下颌。
“你呢？”
战斯爵拧眉，拿起杯子也和她碰了杯。不过，话是没有的。
“嘁。”
程青青撇嘴，“真是小气鬼。”
战斯爵丝毫不以为意。
“不过。”
程青青笑笑，“我有蛋糕，还有美酒，谢谢你们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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