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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阴暗的角落。
江枫背着双手，戏虐地打量前方二者。
牛头马头站成一排，哆嗦得如鹌鹑一般，神色惊惧地望着江枫。
魂体俱有不同程度的淡化。
江枫道：“不打不老实，现在大家一团和气，你们看这样多好，和睦相处，不分高下。所以说，你们平常少装B，装B吓唬人就更不好了，也就是遇到了我，遇到心脏不好的人，能被你们吓死！”
马头连忙点哈腰道：“大人字字珠玑，说得有道理啊。我和牛头深深悔过，知道错了。”
牛头梗着脖子，不想低头，又怕江枫再打，转过身不去看江枫。
江枫笑道：“我最喜欢知错能改的人了，说说你们的来历。”
马头陪笑道：“大人说笑了，我们能有啥来历，就是普通的亡魂……啊！大人别打！我们是牛头马面！牛头马面听过没？书上记载过我们很多事迹趣闻的！”
牛头道：“识相地痛快放了我们，我们若是心情好，可能就此放过你。以为打得过我们就能为所欲为了？我们上头有人罩着的！”
江枫“噢”了一声。
“牛头马面？和黑白无常与勾魂使者同一个单位的？”
牛头疑惑道：“你见过他们？我们是一个组织的，不过他们比我们级别低，平素得受我们指派。”
江枫道：“前些日子，是你们指派他们来索我的命？”
马头慌忙道：“大人，我今天才就职，是个临时工，以前的事情是牛头做的，和我无关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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