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要害人？”
黄青云冷声质问道。
“我一时糊涂，我现在已经认识到我的错了，还请两位大师放我一马。”
头发灰白阴鬼乞求道。
“放过你，让你继续去害人？”
黄青云继续冷声道。
“不会了……不会了……”
头发灰白阴鬼连连摇头，“以后我洗心革面……”
“大虎、二虎跟你什么关系？”
张凡突然开口问道。
道行突破第三境的张凡，能大概感知到邪祟的鬼龄，面前这只头发灰白阴鬼的鬼龄，大概就是五年左右的样子，而大虎、二虎的师父就是五年前死的。
再加之，头发灰白阴鬼死亡时的年纪，和明显是从山崖坠落的这幅模样，所以，张凡才问出了那句话。
只见头发灰白阴鬼的表情微微一僵，看着张凡和黄青云道：“你们认识大虎和二虎？”
“我认识大虎和二虎，你是大虎和二虎的师父？”
黄青云下意识接了一句。
“对，我是他们的师父。”
头发灰白阴鬼点了点头。
“当初大虎、二虎给你过来收尸的时候，你怎么没跟他们联系？”
黄青云问道，“他们到现在都以为，你入了阴曹地府，还因为没见到你最后一面而感到遗憾。”
“哎……我……是怕连累他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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