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萌是第一次坐飞机，紧张地拉着白玉的手：“飞机不会出事吧？”
“想什么呢，”白玉白她一眼，“飞机出事都是小概率，你这么说会显得你很没见识，以后你就跟着我不该说的话不要说。”
被白玉这么一指责，李思萌也觉得自己没见识挺丢人的，内心更自卑，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李思萌上厕所，林言跟上去，向空姐要了一张毯子，正好撞到李思萌。
李思萌很自然地站到一边等林言先走。
林言：“你天生就喜欢做出谦卑的姿态获取别人好感吗？”
李思萌尴尬，咬咬唇，“我，我一个穷学生混在你们这些有钱学生中间，你明白我有多紧张吗？”
“柔弱小白花不一定能获得别人好感，可能只会让别人背后嘲笑你。还有白玉是你的朋友？”
“嗯，”李思萌点点头，清秀的眉眼里全是对白玉的依赖。
“她在pua你。”林言说完戴上墨镜，回到座位，把毯子盖上。
江野忽然淡淡地说：“那姑娘最大的问题是不够自信，所以她朋友才能pua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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