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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，全都是套路，同样的东西，换汤不换药，让人看了味同嚼蜡。
“额，老板，虽说这些东西没什么内涵，但还是很受众人欢迎的。”
虽然张扬他们都懂萧凡的意思，但现实就是，这些东西喜欢的人最多。
想要赚钱的话，只能跟着市场走。
“哎，我原本以为你们能支持我的，可惜了我的抱负。”
见张扬他们想要劝说自己，萧凡眼珠一转，叹息了一句，转身扶手而立，说出了一番饱含意味的话语。
“……”
张扬他们一头雾水，这和抱负有啥关系？
偷眼看了一眼张扬他们懵逼的样子，萧凡心里暗自一笑。
“咳，张扬啊，我从小呢，就有一个梦想。”
“啊？”
张扬嘴巴大张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我小时候，很喜欢散文，像朱自清的三味书屋，还有鲁迅的背影，我都很喜欢。”
“哎？老板，你说反了吧？”
徐涛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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