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铭一愣，蔡月灵松开了老莫，老莫化作一团白雾涌入了陈铭身后。
蔡月灵叹息一声：“当年那一战，老莫是为了保护晴姐受的重伤，那也是我觉醒的一天。”
陈铭想到老莫恐惧的眼神，也是有些发懵，当年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？
蔡月灵挥手，一把猩红长鞭被她握在手中。
“你是自己走，还是我送你一程？”
看着蔡月灵手中的猩红长鞭，陈铭只是摇了摇头：“蔡姨，我不会走的。”
蔡月灵眸子一冷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陈铭毫不示弱的对视过去：“蔡姨，你也没把握，是吧。”
蔡月灵握着长鞭的手一紧。
陈铭接着开口：“其实，你很懊恼，你懊恼自己没有机会救下我的父母，所以，你才会阻止我涉险。”
“其实，不管是总局还是分局，都是责令我们共同行动的不是吗？”
“不然，禁止我行动的命令，就不会是你给我下了。”
蔡月灵看着陈铭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：“这份聪明，倒是有些像你母亲了。”
陈铭笑笑：“蔡姨，这次你护住了我，可下一次呢?”
蔡月灵的眸子变得暗淡：“能护住一次也是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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